古风番外《拈花》 (失 互相摘蘑菇)
汪池在朦朦胧胧中把简故渊摇醒。 “公子醒醒呢,王家公子都来邀咱们吃早茶了。” 简故渊撑着床铺爬起,细软的长发乱糟糟披散在肩头。 “刚刚几时…怎的就要吃早茶了。” “天都大亮……”汪池晓得自家公子没什么不齿的毛病,惟有晨起时要人陪着哄着,“亲个脸起来把头发束了可否?” 简故渊七分怯意地接受汪池的轻吻:“唔…汪哥哥要叫吮颊的呢,让是阿娘知道我有龙阳之好,还不得把我放到晒盐场晾个个把月……” 汪池拢着简故渊的胳膊把人扶起,看着面前人含羞带怯的眸子作势又要亲,简故渊一闪身下了床,透粉的脚踝从袍子里现出来。 汪池便笑着作罢。 十来年前,七岁的汪池在市场穿着单衣,头上系了草编的十字,等着被奴役或是死于饥寒的未来。 看见坐在轿边穿着裘皮的简家小少爷向他慢慢靠近时,汪池冻得来不及欣喜,任性的简小少爷伸着小手执意要带小哥哥回家,取了汪池身契时,汪池也只是觉得头上的草编松了松。 那时带了奴隶回家,按着说法,要在奴隶身上用烙红的铁印下块疤。汪池当时扭着瘦弱的身子吓得要跑,还是叼着糖葫芦的简故渊跑过来帮汪池挣了绳子,把下人轰走,执拗地说怕哥哥痛。 小少爷脱了裘皮给汪池披上。 “看着就生疼,”才几岁的简故渊把小嘴儿凑到汪池脸前,“小哥哥疼,我也要心怅……这样不也是烙印呢……” 泛着寒冬凉意的唇瓣附在汪池生了冻疮的脸上。 汪池这才怔怔地想起来哭,哭的喉咙嘶哑都不知为何而哭,只是含糊地喊阿娘。 简故渊也知道,汪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