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不就是想要男人吗?我也是男人。
高,谁愿意从暖和被窝里爬出来给人干活。 车厢一沉,马夫接好该收的银两与小费,嚼着干草给自己醒神,他探出头去问,见这接应的居然穿得一身漆黑就算了还戴着兜帽。 “小郎君,我就问问,有啥要紧事把他送出城,黑咕隆咚的,经过护城河那块地方都是白雾。” “少问多做事。”这人却不肯多说,语调写着生人勿进四个大字,马夫也不敢再多说,反正有钱就是爷,他唏嘘两声,扬起马鞭,往兵营地里赶。 这当然得快点,再过几日,就过了朝廷征兵的时间。 床榻上混乱,两具身体抵死交缠,李阙被吻到脱力,双眼无神,明显是在想事。 “在想什么。”元娉束好长发,可目光却还是坏心眼地在李阙身上游走。 李阙垂着眼睑,“想大荣、想你小叔在扬州的戏班子、想你是不是在骗我。” “骗你作甚。”男人笑,“小叔在扬州干了有二十年,他什么人都收,特别是你弟弟这种听话又纯良的小伙,只是干点重活,搬运些重物...” “怎么了,难不成你心疼了?把李大荣送出府可是你想出来的主意。” 李阙没否认,“毕竟你我之事露馅,才出此下策,而我跟大荣从来没有分开过,心疼是必然。” 这人果然极妙,元娉更加对李阙上瘾,他让人去摸自己的心口,“别担心,要是我说的话有一句是假,你大可以把我的心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