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大少爷觉得自己大抵是疯了,居然觉得这人可怜
“少爷,这不和体统啊...” 小厮犹豫,可还没等他说出个一二三,一道凌厉的鞭子就直冲他命门,要是在往上走两步,头骨都能抽碎。 这下就算是傻子都知道该怎么做,冬枣只好屁滚尿流去扒李阙衣服,一边哭丧着打自己耳光,大少奶奶虽说在府上没地位,但对身边下人都是一等一的好。 “没事,冬枣你气力小点。”李阙的眼神说不上空洞,只是对上宋硕无的脸时,瞳虹上的光稍稍暗淡了点,他轻笑,安抚着惶恐的冬枣,“.....要是给自己脸打花了,以后可娶不到称心如意的媳妇。 李阙的衣物本不算多,扒下来并不费劲。 离得近了才能看到男人身上的陈年旧伤,宋硕无探究的目光缓慢下移,从腰腹挪到大腿根。 “硕无。” 这声打断了宋硕无想继续上前的动作,他脱下外袍,随手丢在地上,刚好盖住李阙残破的身体。随后笑道,“爹,这种地方您来作甚,不过是教训教训一下李阙,也不劳您费神。” “甚至还带上宋璨跟弟媳....”宋硕无语气稀疏平常,只是罕见地挑了挑眉,“弟媳这穿的......真是讲究。” “你弟媳是东瀛人,不要用繁文缛节拘泥。”宋东阳喊人搬来茶几竹凳,一碗水从没有端平的道理,府里上下都能看出宋东阳对自己两个儿媳妇的偏心。 “还有啊,我怎么就不能来?李阙虽然姓李,但也是我们宋家的人,他在我宋家祠堂挨惩训、哪还有我这个家主不来的道理?”之前倒是身体抱恙的缘由,现在宋东阳调理好后也有了精力,第一是想看看寺岛樱方法到底能不能奏效,第二是想看看李阙还能出什么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