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元姨娘在坊间流传中的描述确实非常人所能理解
大喜三日内都要穿红,不过元娉肤白,穿什么颜色都好看。李阙羡慕,不过自己穿金戴银都没个样子,总是有挥之不去的土气。 “少奶奶,元公子穿什么都衬自己,真漂亮,那他以后就是府里的姨娘了?伺候他的事应该不会轮到我吧。”春桃晾晒前些日子摘的杏果,这几天日头大,晒干了杏可以做成杏干,再拿白糖腌上几道放缸子里,闲来无事赏花看戏时吃上一块,也是一种享受。 “没你的事,他带了人。” “哦。” 春桃见李阙又在绣帕子,几只鸳鸯活灵活现的,她笑,说少奶奶的绣技见长,那帕子给宋少爷怕是宣誓主导权吧。 “说什么呢。”李阙在做收尾工作,掐断细线,把针戳到近手的棉花堆里,“我就绣来玩玩。” “口是心非哦。”春桃嘻嘻哈哈,她本就是闹腾性子,笑声银铃似得,李阙听着也高兴,大概最近喜事太多,连带着他的心情都好上不少。 可他又听到春桃叹息,跟泄气一样,“要是少奶奶你绣得不是鸳鸯,我还以为是给大荣哥的,哎,少奶奶,你说大荣去扬州练杂耍,几年才能回宋府?” “年末元宵能回来就好,陈叔刚教会我折的水灯我就能给他看了。” 李阙不笑了,他让春桃过来,“什么都不是一日而促,更何况大荣练得还是下死功夫的杂耍?不过要是你真想他……” 春桃一听这话,杏也不晒了,拉着李阙的袖子撒娇,说大荣早点回来,她守夜就不偷摸着打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