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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屋子里一眼望去光秃秃的,很空。 哪怕一只喝水的杯子,也是他拿进来给我喝,出去的时候就带走。 这些东西可能在他眼里都是危险品,我不知道他的这种担心在怕我自残和防备我用来伤他之间各占几成。 除了那几本书,他依然把我与世隔绝,房间里没有电视电脑,手机更是不可能给我,我完全接触不到外界讯息,傅梁辰像是把我锁在一个真空里,把我变成了一个只知道zuoai的怪物,一见到他就会乖乖打开腿,任他抽插。 我并未意识到自己的脑子里的混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直到那天他给我带进来一盒虾仁饺子,我咬开之后盯着里面鲜嫩的虾仁,怎么也想不起来这个叫什么了。 我自然不是没见过虾仁,只是那么一恍然间,我死活想不起来那熟悉的两个字是什么,它就在嘴边,很熟悉很熟悉,可我就是想不起来,说不出来,我整个人怔在原地。 傅梁辰发现了我的异样,蹲下身看着我:“不喜欢吃虾仁馅儿的?” 我猛地看着他,回过神来,狠狠松了口气:“虾仁……对,是虾仁。” “怎么了?”他摸了摸我额头一层细汗,“不喜欢吃我打电话换别的。” 我没再说话,把饺子囫囵塞进嘴里,用力嚼着,一个又一个。 他蹲在那,笔挺的西裤蹲出了褶儿,直直地盯着我,看着我大口大口噎得直皱眉。 我觉得很有必要记下一些东西,脑子里想到什么,随时写写画画,加深一下印象,要不然真的要变成一具行尸走rou了。 我没有本子和笔。 笔这种东西在傅梁辰眼里也属于危险品,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