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干燥、柔软,那双手曾无数次抚摸过我的全身,主导过我那么多痛苦和沉沦,我只要一想起被那双手触碰肌肤的感觉,身体就会忍不住一阵阵轻微的战栗…… 真的……我没办法。 我有点想他了。 开庭前一天,负责案件的警察给我打了个电话,再次询问我要不要参加庭审。 我说不会去。 警察表示理解,毕竟我这种案情性质一般受害人都很难面对,他说:“其实受害人庭审不到场的情况也挺常见的,但如果不去的话某种程度上也等于放弃了自己的权益,比如精神损害和其他各项损失的赔偿。” 精神损害…… 我咀嚼着这四个字,满嘴苦涩。 从某方面说,好像我受的主要伤害都包含在这四个字里了,可又想想,傅梁辰施加给我的,哪里又是这区区四个字就能囊括的呢。 我不愿意再想了,该受的就让他去受吧,这是他自己选的,也是他应得的,如果这世上还有一个对他现在的处境最不该怜悯的人,那个人就应该是我。 可我还是静不下心来。 我跟陈叔请了个假。 第二天,我一个人去了附近的一个小公园,在湖边一条长椅上一直坐到下午。 安旻的电话打过来时,我知道庭审结束了。 “周年。” 电话那头的声音传进耳朵,我整个人定在原地,过了两秒,我缓过来以为听错了,抓着手机的手指骨节发白,我把手机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