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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样吻我,他喘着粗气,鼻尖在我脸上狠狠碾蹭着,把我鼻子压扁让我根本无法呼吸时,我除了哽咽,别的什么也做不了。 我连推开他都很勉强,但我还是会下意识去推。 虽然这种动作除了会激起他的惩治欲,让我吃更多亏,但我依然会在被收拾到意识都不甚清醒的情形下对自己强调我是恨他的,我要恨他。 我不清楚这种恨意味着什么,能有什么意义,这大概只是一种徒劳的潜意识里的抵抗。但傅梁辰居然能忍下我这种态度,没再让我见血,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我只知道自己的内心在和身体对情欲的瘾做对抗,我不允许自己再像过去一样顺服他,像个工具一样被他牵着鼻子走,我要自己哪怕逃不掉被玩被cao的命运,也至少是挣扎的,是做出过抵抗的……然而这种抵抗实在辛苦,这不只是对他那个人,也是对我自己已经被驯化出来的那些生理心理上条件反射做对抗。 傅梁辰那双洞察一切的眼睛总能轻易看透我在想什么,但他不急,也不气。他只是在玩弄我的时候更加充满耐心,他从容不迫地让我自己在这过程中一点一点感受溃败,于是我一次次看着自己完全左右不了情欲上涌,理智被湮灭,我身体里被调教出来的习惯反应占据上风,我抵抗不了快感节节攀升,抵抗不了一次次被高潮灭顶,我混沌中感觉着自己的身体在他的折磨下怎样疯狂地分泌多巴胺,怎样一边疼一边愉悦到颤抖着射精、扭动着哭叫出声…… 我喊他的名字,咬牙切齿,哀哀哭求。 他在我双眼失神的时候一遍一遍摩挲我的眼角,一遍一遍亲吻,他什么也不用说,我就知道什么都没用了。 我再也摆脱不了他最喜欢的那副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