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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响起,我怔忪地低头看了看,然后闭上了眼睛。 屋子里又陷入那种不正常的寂静,静得仿佛能听见“咕噜咕噜”的气泡声,仿佛心在沉进湖底,而我一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接下来的好长日子里我依然找不回时间概念,眼罩虽然摘掉了,但这个屋子没有窗,灯一关掉永远都是黑暗和静谧,我感受不到外面日升月落时间流转,大部分时间里我都是昏昏沉沉,要么迷迷糊糊睡着,要么在被傅梁辰的抽插颠簸中醒来,他不在的时候会给我把吃的放在床边,但我吃得实在不多。 精神状态眼见得一天比一天差,身体也越来越弱,我已经没有能力去思考关于时间的流逝。 傅梁辰不知道在想什么,我有时候能感觉到他眼里的隐忧,比如盯着我吃饭的时候,我每多吃一口,他就仿佛暗暗松一口气。 他好像改变了策略,很少再对我动怒了,哪怕做的时候我不配合,他也没有再锁住我的手。脚上的锁链材质并不沉重,长度能够让我走进旁边的小洗手间,但是够不到房间的门。 我破罐子破摔大不了被他弄死也不会再顺从的念头没能坚持多久。 这跟勇气或者意志没关系,而是我发现这件事已经完全由不得我了,我拿这具身体根本没办法。傅梁辰一如往常用各种方式玩弄我,而我那点儿虚弱的反抗在他的强势面前根本不堪一击,他懂得怎么让我溃败,从生理到心理,当这具身体在他的cao纵下失去控制,我整个人在他身下颤抖呻吟涕泪横流时,我脑子里已经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他说:“周年,看着我。”我的视线就不受控制地移向他,他说:“手放在我脖子上,抱我。”我就昏昏沉沉伸出胳膊哆嗦着勾住他的脖子,他像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