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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范围的时候我也会哭,一边哭一边抽搐着射精,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疼就是疼,舒服就是舒服,我不明白这两种感觉怎么能并存?可傅梁辰也不对我解释太多,他只会俯下身来抱着我吻我,一遍又一遍夸我很棒,他低声说:“你太棒了宝贝。”他的手抚摸过我青紫交加的身体,嗓音低哑又温柔,他说:“你让我着迷知道吗,我太喜欢你了周年。” 就这样。 他像个魔鬼,用这种大麻一样的温柔支配我的脑神经,他知道我会像窒息的人汲取氧气一样汲取他这一刻的温柔,他知道我在最疼最恐惧的时候会迸发出对他最大的依赖和渴求……他用循序渐进循循善诱的方式减轻我对疼痛的恐惧,一边残忍,一边令我沉浸于这虚幻无边的爱意里,让我知道只要耐住这疼,就会换来最美妙最无与伦比的高潮和吻,他问我想不想?他说:“周年,你想不想要?”我一边疼到发抖,一边又在快感迭起的窒息中心神涣散,我浑身抽搐着说我要,我说:“傅梁辰,给我……给我吧,求求你……” 我沉没在这种绵延不绝的痛和呼啸而来将人灭顶的快感中再也爬不出来。 最后,他会像抚摸一条残喘的狗一样抚摸我,这种抚摸总能令我安慰,令我闭上眼睛,放弃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