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鸟

的蜜色roubang顶出恐怖的弧度,柔韧的大腿腰部尽是青紫暧昧的瘀痕。

    “呜呃……”,少年抑制不住地发出哀鸣,幼白的双手从毛毯上全力撑起,跪伏着向前逃离,粗长的roubang逐渐从xue口脱离,牵连出少年xue里yin荡的汁液。

    摇曳的小屁股看的身后的男人更加眼热,掌控欲极强的他容不得少年半点逃离,弱小的少年仅仅爬了几个身位,就被暴怒野蛮的猎手扯着脚上的锁链拖回,男人身下的巨物全根没入,每一次都狠狠磨过前列腺,如打桩机般的顶弄。

    rou体的契合让少年悲鸣,不为什么,实在是……太深了,他恍然间有种胃部被顶穿的错觉,安知致被cao弄的失声,双手无力地捂住肚皮。

    可怜的羊羔被冲撞的上下颠簸,却只能绝望的被囚于男人的身下和锁链之间,在一次次浇灌中被迫高潮。

    隐于黑暗中的医生轻扶镜框,金色镜链微微晃动,镜片反射出恶意的欲望,许清昼喟叹一声,“这可不是绅士所为啊,陆先生”,话语里是浓厚的调笑意味。

    夜还很长,尽管“他们”对少年日夜侵占。事情究竟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呢,在偶尔清醒没有zuoai的时光,安知致会回忆起她的爱人,那抹清凌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