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鸟

的青紫。

    安知致无力地攥住被单,红樱紧贴在羊毛毯上,身体在“他们”的调教下日益敏感,连柔软的羊毛轻轻摩擦都是经受不起的折磨。

    “呜……”,安知致大腿一阵痉挛,竟是这样硬生生又达到了干性高潮,艳红的小舌吐出,失去控制。疼痛使可怜的小roubang又迅速萎靡下去,在过度的刺激下失去精神,耸拉在身前。

    恍惚中,他脑海还总是浮现出那抹身影,一抹清泪顺这眼眶溢出,“阿致”。陆宿泽目光凶戾,咬牙切齿,“宝贝,你还忘不了她吗”。安知致不出声,沉默的语言表明了他的态度。

    “好啊,我们的小鸟翅膀硬了”,陆宿泽怒极反笑,左手捂住安知致的口鼻,右手掐住他瘦弱的腰,再次大力冲撞起来。

    强烈的窒息感席卷而来,“呃……”,安知致两眼几近翻白,涎水控制不住的溢出垂落,肌肤泛起可口的淡粉。

    “没关系,我会怎么做呢,你猜猜,小知”,男人将性器几乎整个塞进,恨不得将卵蛋也全部进入,温暖的xiaoxue里好像有一张张小嘴在卖力的吮吸着,让陆宿泽的精神一阵颤栗

    紧致地甬道急剧收缩,“嘶”,roubang被夹的险些射出。白皙的肚皮被青筋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