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证件的宪兵上尉
我面不改色,接着问:“你叫什么名字?” “你知道我的名字。”他说话的时候微微偏过头,避开手电筒侮辱性的强光照射。那左眼大约是瞎了,像一颗无机质的玻璃球,瞳孔没有任何反应。 我们心知肚明已经认出彼此,也因此默契的没有点破。过去是潘多拉的魔盒,最好不要冒险打开。 “证件。”我明知故问。 “俵子没有证件,你看上去不是很擅长你的工作,夫人。”瓦尔特平静地说,“你要cao我,揍我,枪毙我,还是逮捕我?” 妲丽雅吹了个口哨,“看看卡扎罗斯敬业精神,你不得不佩服。”她用手枪胡乱拨弄瓦尔特的下体,逼得他连连后退,卑躬屈膝的靠着墙强忍愤怒,直到被枪口压住额头。“记得下去了跟你的贱货战友问好,卡扎罗斯佬。” 他闭上眼睛,神情释然,连一直紧抿的嘴唇也放松了,好像为此刻祈祷多时。逃亡流窜的生活已经受够了,他现在终于可以解脱。 我按下妲丽雅的枪口,“五块钱一整天?即便是在这条街,你也真够廉价的。” 瓦尔特抖了两下睁开眼睛,难以置信的打量我,最后收回视线,忽然意识晚上很冷似的轻轻拢了拢衣服。 我打开阳台灯,让他站在花园里,用洗车的软管冲刷他污秽的身体。他小心翼翼的脱光湿漉漉的衣服,背过身去,只留给我一个在白色灯光下佝偻瘦削的背影,骨头凸起,投下的阴影被拉的变形。 “你在街上多久了?”我关掉水龙头,丢去半块干裂的肥皂。 他迟疑片刻,慢慢蹲下身,笨拙的在左手遮住下体的同时用右手去够肥皂,动作间露出布满伤痕和干涸污渍的大腿根部,深浅不一,大约是干涸的jingye,尿液和血液混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