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啡创造艺术
他不需要抬头也知道她想要什么,于是一言不发地穿上衬衫,尽管下身赤裸也将扣子扣的整整齐齐。她坐在他面前,翘着腿,一只麂皮鞋踩在他的膝盖上,一只则和心脏只隔薄薄皮rou。 很好,这很适合你,她赞许道,我们应该按照规矩办事,你是囚犯,我是长官。 她将香烟举到他的眉心,近到空气里有寒毛烧焦的味道。他知道自己在挨罚,因此一动不动,只是不安的眨着眼睛。 你在假装勇敢么?女人深情的盯着他,好像那兴致勃勃的假释纪律官,时时刻刻想找点什么理由把他们丢回战俘营。 他的脸上不可控制的浮现出虚幻的讨好微笑,我不敢,长官,他轻轻地说,神态从容,我是个胆小鬼。 你难过么,我找到你这个,她顿了顿,从鼻子里发出一声鄙夷的耻笑,“温馨”的狗窝里。 他木讷的点头。 那你应该哭泣,小音乐家,你应该控诉不公,别这么呆呆的,哭吧,像你求我别在你的rutou上穿孔那样哭吧。 于是曾经的坦克驾驶员号啕大哭起来。他扑倒在地,脸埋在双手里,发出令人心碎的哀嚎,衣服被卷到了腰间,露出窄瘦的臀部和大腿。他有一双很漂亮很修长的腿,包裹在高级布料里,行动间露出美好的轮廓,如今这已经不再是一双年轻健康的腿了,皮rou斑驳,刻着模糊凸起的单词。布满陈旧伤痕的脊背抽搐着,他开始哭喊哀诉,求求您,长官,求求您,我... 在泪水的润滑下,她再一次强jian了他,熟悉而陌生的撕裂感从下身传来,一切都顺其自然。 他再次成了最廉价的娼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