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啡创造艺术
像是一时头脑发热,然而这件事还是引起了看守的警觉,他下降的食欲也因此被翻译成绝食的信号。看守揍他,揍得他吐出胆汁,可他还是什么都吃不下,缩在角落里求饶,郁郁寡欢。 用鼻饲管,女人耸耸肩,告诉那一脸烦躁的典狱长,保证他活着能服务就行。 我还记得你上瘾的模样,女人捏着他布满针孔的胳膊问,出来之后你怎么做的?用身体换吗啡,像以前那样? 我戒掉了。他柔和的回答,尾音若有若无的拖长,好像在抱怨。 女人俯下身,开始啃咬他的rutou,痒的他下体慢慢勃起。也许我应该让你重新染上。你那副小药虫的模样真可爱,她嬉笑着建议,这次换一种药,可以让男人产奶的如何,或者把你彻底cao坏? 泪水顺着脸颊滑下,他挺起胸膛,将敏感精巧的乳尖送上。请不要这么做,我相信我会让您满意的。 她发出赞许的声音,把头埋在了他的胸前。她的头发是卷卷的,深栗色的,像榛子壳一样富有光泽,她的脸颊温暖细腻,紧紧压在他的胸口,她的舌头湿润灵巧,绕着rutou打转。有关她的一切都可爱而无害,连她的名字,如果那不是个绰号的话,都只会叫人想起帮佣的羞涩小姑娘。 一阵尖锐的刺痛打断了舒勒的遐想。牙齿深深的陷进了胸口脂肪稀少的单薄皮肤里,像要撕下一块rou一样用力。他不敢动弹,只在心中祈求快点结束这场酷刑。他非常聪明,他知道什么时候该开口求饶,什么时候该乖乖闭嘴,什么时候该抚摸她,什么时候该把手放在两边。他甚至知道现在最好不要求饶反抗,任凭对方发泄,千万不能呻吟出声,否则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