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啡创造艺术
,做人意味着,他还有更多可以被剥削的。 你会唱歌吧,小音乐家,她说,唱你们的坦克进行曲给我听,那个一边跺脚一边唱的。 舒勒一抖,假装听不懂,继续呜咽着撒娇。rutou在女人的揉捏下慢慢变硬。 你知道么?她若有所思,我觉得你又不乖了。我觉得你有很多都没告诉我。 他保持沉默,拒绝变成人,直到被吗啡撬开了紧咬的牙关。它通常用于对付咬紧牙关不肯招供的囚犯,或是将某个精明干练的统帅羞辱成溺死于快感的疯子,然而这次却产生了相反的作用,阻止他自暴自弃,逼迫他尽可能清醒地重拾自尊。随着悲鸣变成喃喃呓语,舒勒像被生生剜出壳的蚌rou一样,毫无防备地等待炙烤,等待食用。 在药物的作用下,他低着头,靠坐在扶手椅上,温顺祥和,神情堪称缠绵哀怨。女人抚摸着他的锁骨和脊背,让他唱歌。他的歌声很好听,和伊万·卡列亚这样的专业歌手比也毫不逊色,只是有点沙哑。在药物作用下,雄赳赳气昂昂的军曲变成了对死者的挽歌,平和而有磁性的男中音从过去只会哭泣哀求的喉咙里传来,非常奇妙,好像打开了隐藏的宝藏。 起初吗啡只是吐真剂,让他迟钝乏力,知无不言。 他用带着倦意的温柔声音耐心的一一介绍自己的性感带,他告诉女人自己其实非常敏感,请她“如果可以的话,轻一点,慢一点”。他将过去的一切都和盘托出,以至于失去了所有可以躲藏的记忆避难所。女人问他第一次流泪,第一次性经历,第一次杀人,他什么都说,似乎意识不到往后会给自己带来怎样的麻烦。他讲给克莱茨少校表演的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