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线的溃败
利而冷淡。“我们同意。另外,请用母语吧,您对我们语言的掌握比这场战争本身更灾难且难以忍受。”她的卡扎罗斯语说的非常好,几乎没有任何口音,用此也很讲究。 这是他第一次遇到阿西娅。 阿科夫被缚住双手丢在一堆军需品的上方,由两位持枪的士兵看管。路途颠簸,士兵随手将枪管伸过去戳弄军裤上蔓延开的猩红,疼的他连声惨叫。年轻一点的灰发士兵见状将俘虏拉到两人之间,时不时用刀柄抚摸那可怜鬼苍白冒汗的脸颊,解开外衣把玩儿他脖子上闪闪反光的护身符。“mama做的?”他用生硬的口音问。 少尉虚弱的点点头,因疼痛感到眼前一阵发黑。“乖孩子,mama的乖孩子。”士兵大笑着搂住他的肩膀,顺手捏了捏耳垂,又快速的在脑后用力打了一巴掌。“乖孩子!” 另一辆车里,赛利欧身上的武器早被搜刮干净,手脚缠着锁链,蜷缩在角落,专心观察阿科夫的处境。“指挥官,”他踢了踢扶栏杆斜站的女人,“管好你的士兵,他们在虐待俘虏。“ “真的么?我没看见。”她头都没回,始终锐利的注视着远方,像要用眼神给车开路一样。 他加重力气又踢了一脚:“米嘉斯人是野蛮人么?” 她从上衣口袋里摸出半包银底的香烟,抽出两根夹,将剩下的丢给灰发士兵:“友好一点,别太过分了。” 女人的眼睛布满血丝,因疲惫而显得略微浑浊,眼球是混了太多白颜料的蓝,像潮湿的天空或即将下雨的湖面,不够纯净。嘴唇单薄,抿的很紧,微微有些下垂。鼻尖和脸颊冻的发红,带着擦伤痕迹,细长的鼻梁和颧骨上有一道风镜留下的红色压痕。灰褐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