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巳一听,耷拉着眼皮抱着归林撒娇,“哥——我又没犯错误,做什么打我屁…哈啊..” 话还没说完,一拍子隔着裤料重重打在了臀rou上,“许你讲话了?” “学不会一点规矩。” 又是一下,力道更重地打在了刚刚挨揍的地方,“舌头该放哪儿?” 州巳重新把舌头伸出来,侧过身跪伏在归林腿上,肌rou记忆般地塌腰抬臀。 归林小臂固压在州巳腰部,把人下身扒了个干净,刚才被打的右侧已经红肿起来,和左侧完好的屁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听见木拍挥落带下的风声,州巳不由得绷紧了臀部,这一下却落在了毫无防备的大腿后侧,州巳疼得哼唧了一声,像小狗一样哈哈喘着气。 “用你狗脑子好好想,这顿打为的什么。” 州巳一阵心虚,招还是不招,招不行,不招也不行,没等纠结出来一个结果,厚重的木拍就一下接一下打在了他裸露的屁股上,每一拍子都给了他较上一下加倍的痛楚,丝毫也不给他缓和疼痛的机会,州巳喘息的声音越来越快,疼狠了他就开始咳嗽,找机会便要往前躲。 木拍边缘压进会阴缓缓下移,要他敞开双腿,州巳顺从地分开膝盖,清脆的一声响,大腿内侧就红了一大片,州巳泛出了眼泪花,想承认什么,又不敢私自把舌头收回口腔,察觉到归林要继续对他浑身上下最不禁打的地方下手,州巳赶紧把腿给合上,夹住了木拍,归林松了手,由他夹着,另辟蹊径探到他小腹下,盘玩起州巳早就被打湿充血的yinjing。 涎液顺着舌尖滴落,扯出了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