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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我现在应该送他去中医院还是三院?中医院也可以吗?好的。” 她心下有愧。虽然转班已经两周了,但根本没留意兔斯基的全名叫什么。 电话那头的声音变得焦急,看来情况还是很严重的。银霁叫了快车,把兔斯基的胳膊环在自己肩膀上,使蛮力往上顶,试了三四次,怎么都站不起来。 好在他已经缓过气来,可以扶着墙慢慢起身,但还是嘴唇发白,脸sE看起来很可怕。 “我……我没关系……我书包里有药……” 银霁翻出了丹参片和维C,看着他吃下去。 “再喝点水吧?我这里有温水。” “不用了,喝多了我想吐……先往校门口走吧。” 银霁用尽全力支撑着他,虽然感觉到他已经很努力地不把所有重量压过来,但还是完全迈不开步子。 好在这时候有个抱着卷子的高三学长路过,帮了她一把。走到校门口时,快车已经停在外面了,门卫忽然钻出他的小亭子,眼疾手快拉上铁门,Ga0出“嘭”的巨响。 “g什么去?” 兔斯基全身一激灵。 学长负责交涉:“去看病。” “看病用得着这么多人?” “我们先把他扶到车上……” “不行,你也不看看现在几点,校门早该关了,一次不能同时出去三个人,再说你们也没拿假条。” 银霁匪夷所思地看着他:“怎么,你们这儿的门槛有限重?” 学长温声软语:“一个人实在扛不动啊,郑师傅,通融通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