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定谔的棺材上
回头看向银霁。 元皓牗脸上还残留着敬畏之sE,余成荣则屏蔽了一切g扰,不紧不慢上完香,神态自若地往地上一指:“坐。” 脚下是个形状不规则的沙坑。银霁撕了几页五三的答案解析,用知识为渴求知识的人垫PGU,老军师这个岁数的早已学透了,于是,他不需要答案与解析。 元皓牗挪着身子小心避开沙砾,意识到无论如何都得跟它们近距离接触时,忍不住问出了口:“……不会就在这下面吧?” 银霁尚在愤怒中,六亲不认地使用了进攻型装傻:“下面有什么,你说啊!” 元皓牗却有本事用装得更傻来卸她的力:“诶嘿。” 所以现在想找人单独算账的是银霁了。 ——前提是能以原始形态走出这口薛定谔的棺材。 在这种氛围下装傻需要过y的心理素质,全场只有元皓牗一个人跟来春游的一样:“你们聊着先,一会记得提醒我回收定位器就行。” 还有什么可聊的?席地而坐的余成荣就在眼前,警匪关系……不好意思,警民关系前所未有地亲近,银霁却觉得,她不可能撬动得了他闭合的思想、从一位不可逆的成年人口中问出什么,正巧,他也展示出了什么叫真正的城府,自打走进老药厂的大门,一直是说得少,听得多。 说句实话,该生的气早在盘出真相时就生完了,此刻银霁心里的鬼火像烟花一样旋转,完全是因为她已经看到了结局——再一次地,元皓牗对寄托了信任的人大失所望,她生气,气的是这些人错勘贤愚、不识好歹、暴殄天物;德不配位是他们的通行证,怀抱期待是咱们的墓志铭,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