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照缺席二人上
护,正式拍照时他才下车。” “那可以。所以说,老元呢?” 对上那双JiNg光闪烁的逗号眼,银霁无奈地心想:怎么都来问她啊? 韩笑又看了一遍聊天记录:“我也不知道啊,在群里一问一个不吱声,不会是睡过头了吧?” 不想看到两个人g着急,银霁只好冒着风险漏了点情报:“听说他姥姥住进icu了,这几天一直在两头跑,还要兼顾他弟,有点忙不过来。” 因日常生活的变化,作为网友,元皓牗和银霁的聊天也在显着减少,只有上回在地铁站分开后,回忆着重逢时的种种经历,两个人掰扯了很久“到底是谁的火葬场”,到最后,银霁还要反过来安慰“那些事我早就不在意了”,哄了很久,他才肯乖乖去睡觉——如今却在毕业照大事上掉了链子,实在不像这位敏感怪的作风。 昨晚按正常时间互道晚安后,今天早上,银霁没收到一条新信息,只知道最后与行程安排有关的一句话是:“……小孩子面对不了这个,等毕业照拍完了,我下午想带辰辰去散散心,你也一起来吧。” “他们在鬼扯什么,你自己也是小孩啊!”银霁的答复带着怒意,“而且,你确定要我来?那你们兄弟二人可千万别去河边散心,否则,趁你去买糖的工夫,小的那个就躺在河底喂鱼了。” 嘴上使坏,她也想帮着分担一点压力,于是答应下来——无论如何,这都不能解释班长迟到的原因。 听了银霁的话,韩笑也有些疑惑:“他姥姥不是早就去世了吗?哦你说辰辰的姥姥么?关他什么事啊,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