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褪了去,沉默地看着他的脸,希望与他对视,从中看出些什么。但费迪南德却只是发觉自己的脸暴露出来后抬起手臂遮住了面容,他一定是察觉到了体内yinjing的停滞和软化,因为他比之前更加热情而急切地收缩着rouxue,抬高屁股左右晃动,与此同时磕磕绊绊地连连道歉:“对不起大人,是费迪的错,是不是叫得不好听?还是…!啊……抱歉、抱歉我没忍住,还是我的脸太倒胃口了?大人请您原谅…费迪是个愚蠢的sao表子……”他中途压抑在喉咙里的混了哭腔的颤音暴露出来,虽然很快就进行了掩盖,但最终的效果是他自己都清楚的差劲。 你抽出了yinjing。 他瞬间就颤抖了起来。 “请、请再给我一次机会,很抱歉,请您不要走……我这周的还没有……” 你抓住他的省略瞬间反问:“这周的什么?” 他愣了一下,似乎有些迷茫,下意识重复道:“什么?我不知道……它还在发作……”他将手指伸到腿间,勾着xue口展示被cao得sao水淋漓的rou花,又开始祈求你的“恩赐”。 现在的他无法沟通。 意识到这一点后无力与烦躁席卷而来,他过去的经历、如今怪异的症状你无从下手也一无所知,仅有一点眉目就像在处于一片连路都看不清的黑暗中,被自己那一点该死的善良和怜悯推着不断往前走—— 现在的你除了继续将自己做了一半的事做完、让他解脱,还有别的路可走吗?没有了。 这是你最讨厌的状况,也是你一直未能成功改掉的恶习。 可笑的是,做事有始有终的准则还是眼前这个“愚蠢的sao表子”教给你的。 你重重地叹了口气,终于想到一个可以用上的咒。 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