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对折蝴蝶
言喻的酸麻胀痛不断击打着他的神经,让他只能仰着脸喘息,再说不出话。 方容与已经四分五裂的理性让他生出了想要撞到面前这堵墙上去的恍惚感,像分不清天空和玻璃的飞鸟,一瞬间就可以结束这一切。或者,至少结束在事态没有更糟糕之前。 可谢薄月就像看透了方容与的想法似的,一手把他紧紧揽在怀里,另一手仍然在他体内不顾阻挠地兴风作浪,凸起的指骨一寸寸挤压着脆弱的内壁,扩张的手指硬生生增加到了三根。 方容与身体上的温度升高了一些,但脸色很苍白,指尖发冷,手腕因为不断挣扎已经被领带磨出几道红痕,他似乎绝望地平静下来了,只紧紧咬着唇,不肯发出声音,任由谢薄月在体内进出试探。 从谢薄月的视角看,方容与大片肌肤裸露的光洁后背在昏暗的房间里白得晃眼,长发不知何时已经拉扯得完全松散,凌乱地披在肩头。谢薄月看不见他的表情,于是抓着他后脑的头发使他被迫转过脸来。 他终于对上了方容与泛着水光的双眸,可方容与的视线只蜻蜓点水地在他脸上落了一下,随后平静地错开,投到远处一片黑暗里。 谢薄月读不懂这个表情。如果不是方容与被冷汗沾湿的头发黏在他泛着绯红的脸颊上,以及紧紧咬着的唇,他会以为方容与真的像表现出来的那样平静,不过面前的一切都在告诉他:他终于摘掉了方容与冷静自持的面具,在他脸上看见了完全区别于平日的情态。 谢薄月低头吻了吻他。那甚至算不上一个吻,只是唇与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