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三人行,美人就该与兄弟共享,妓馆被当众扒衣玩弄
绞着。 贺琏芝酒意上头,说话已经不似清醒时那么矜持,“兄弟,这就是你眼拙了,这只白玉团子啊……耐cao得很。” 一对狐朋狗友朗声笑作一团。 耻辱,让阿舂的头勾得更低了一些,他不理解自己为什么要承受这份耻辱。难道就因为贫贱的出身、天生的缺陷,他就可以被王公贵族们肆意作践、嘲弄? 箫辄拈着酒杯,把手肘搭在贺琏芝肩上:“我说琏芝,你倒是跟我详细讲讲,这个什么什么团子,到底有多耐cao?” 贺琏芝笑意未退:“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手里的酒盏顿了顿桌子,歌女们纷纷停止奏乐吟唱,抱着鼓乐琵琶鱼贯而出。 雅间内只剩下阿舂和两个世家纨绔,正当阿舂惴惴不安时,贺琏芝的一句话犹如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你,把衣服脱了。” 阿舂呼吸骤停,眼眶倏地红了。在妓院里,当着两个男人的面宽衣解带,这是把他当成妓女看待的意思?这让他怎么做得出来? “聋了?还是傻了?”贺琏芝冷冷道。 阿舂攥着拳头,缓缓起身,趁对面二人防备松懈,猛地转身冲向门口。 他使劲推拉房门,又砸又拍,奈何房门纹丝不动。显然,这间屋子被人从外面落了锁。 阿舂惊恐地转过身,后背贴着门缝,颤声问:“你到底要做什么?” 贺琏芝叹了口气,好像自己才是吃亏的那一个:“我说了,让你脱衣服,听不明白吗?” 阿舂抱着最后一线希望看向贺琏芝身边的陌生男子,只见那人搭着世子的肩膀,笑道:“琏芝,我怎么觉得你这个什么团子,调教得不到位啊?” 贺琏芝偏头看向箫辄,“温顺的多没劲,驯服这种小野马才有意思,小公爷不觉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