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三人行,美人就该与兄弟共享,妓馆被当众扒衣玩弄
阿舂原以为,被贺琏芝绑在床上不分昼夜地jianyin,已经是生命中的至暗时刻,然而他始料未及,自己很快又堕入一个更令人窒息的深渊 ——三人行,被两个男人同时cao弄。 噩梦,就降临在腊八这一天。 今年是寒冬,大雪连绵,冰封皇都。然而临近年关,王府上下、乃至整个建康城依旧洋溢着和美欢快的气息。 街上孩童们一边玩雪,一边念叨:“小孩小孩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 这一日,就连懒散惯了的贺琏芝都破天荒起了个早,主动向父亲问了安,又命令下人往阿舂院子里送了腊八粥,在书房里假模假式地看了一个时辰书,便大摇大摆地出门找箫辄去了。 如果说“京城头号纨绔”的名头,贺世子当仁不让,那京城二号浑不吝,便是贺琏芝最交好的兄弟——萧辄。 箫辄出身公府,老公爷曾有军功,但英年早逝,箫辄年纪轻轻便袭了公爵。非要论资排辈的话,无官无爵的贺世子恐怕还排在箫辄后面,但两人打小玩在一处,长大了依然称兄道弟、不论虚礼。 两个臭味相投的人一碰,决定上京城最大的秦楼楚馆“柳月楼”吃酒。 陈朝偏安一隅,皇帝陈叔宝自己就是个贪图yin乐的,是故高门子弟出入秦楼也毫不避讳,甚至还捧红了柳月楼里不少名伶。 柳月楼的头号雅间,向来只留给有头脸的贵客,平日里宁可空置也不随意开放,而踏入这雅间次数最多的非贺、箫二人莫属。 酒桌旁,贺琏芝左右坐着一对双生花,顾盼生辉,俱是一等一的俏丽。但今日的世子爷有点反常,只顾着自己喝酒,几乎不与这对姐妹花调笑。 箫辄朝贺琏芝杯里斟酒,随口笑道:“怎的兴致不高?” “有吗?”贺琏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