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我是我驯服的第一个(半公开桌下玩弄)
去,受人欺辱才低着头显出如此不甘的态度,倒没想到是他在桌下受人玩弄,身子yin荡的只会淌水。 唐道晴现在哪里还想的起来什么生意不生意,他被摸湿了,晏世凉握着那根细棍在他裤裆里轻轻搅弄着,那温吞而磨人的快感,就像水裹着他,揉弄着他全身的每一处敏感,只要他浪叫着失神,祈求着更为残酷地玩弄。他真怕自己被人发现了,知道yin乱下贱。他怕被人识破,骂他是个婊子,被逼着跪在这张长桌子上,像一道勾人而可口的rou菜,大张着腿露出自己两枚水光淋漓又被调教得通透的xue来任人品尝,汁水顺着腿根淋漓地往下滴,流得满地都是,又被人含着女逼用唇舌包裹着吮吸。疯了吧......他怎么会这么想自己?他只求晏世凉放过他,又不要放过他,他yuhuo已经彻底被挑起来,他想要...... 回过神来,唐道晴才哑着声音道:“苏州的......嗯丝绸和......玉雕......瓷器古玩......都可走水路,往......港口运到海外......都是付老爷做得到的......” 他说完,听见晏世凉笑了。唐道晴方才说的那些,正是晏世凉想听的,丝绸玉器听着利润丰厚,可实际上是最难做的,稍有磕碰都不得了,何况西面水路水流湍急,陆路又坎坷。只怕付老爷做这个生意,若没唐道晴的经验,只怕他只赔不赚。 “乖......真聪明......”晏世凉摸着唐道晴微微发烫的腕骨,就像是把玩一枚微温的白玉,他挨过来,在人耳边低声笑着说:“我准你自己摸摸......” 唐道晴听了,也不说什么,他已被灼热的情欲逼得要疯却不得痛快,晏世凉这隔靴搔痒的挑逗他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