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
总决赛上;一次他食言了,就在此时此刻。 方佑年总觉得喉间痒得难受,他轻咳几声润喉也不见好转,却不想大声咳嗽引来司机的侧目。 昨日输掉b赛的懊悔好似现在才找上他,争先恐後淹没了平日的镇定和自信,b得他眼眶发红泛疼,激出来的泪水一点一滴打Sh了K管。 他们还有季殿赛能打,世冠征途却到此为止了。 俗话说得好,一回生二回熟,陌生的事情只要开始接触第二次,就会放下先前的戒备心。 一个多月前对飞机完全无力招架的方佑年,这回好上了不少,也可能是因为飞行时间较短,他没有像上一次飘洋过海来韩国时那样不适应。 只不过是从北到南而已,算什麽? 方佑年自信地想,刚来到釜山的当天下午,安顿好後还特意去酒店附近晃了一圈,试图感受一下和首尔不同的街道,但不过十分钟又自觉打道回府。 从北到南还是在韩国,还是语言不通。 赛训组给他们安排第二天下午才开始训练,方佑年便预计好隔天要睡到日上三竿才肯起床,还提前跟邱墨生嘱咐,要他起床时动静小一点,不要吵到自己。 但他的计画才早上九点钟就遭到毁灭X的破坏。 白尧安不知为何拿到了他们的房间钥匙,一把推开房门,高喊:「小方!起床!要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