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毕业嫩咪(第一人称梦男/站街)
晶莹的汁液。我将脸贴上去将整只肥蚌纳入口中,舌尖拨弄着两片嫩豆腐一般的软rou往里探,他便扭着细腰躲避,被我一把按住,将屄xue吃了个透。腥香的潮液伴着止不住的哼鸣喷了我满脸,被我毫不犹豫地统统舔掉。 勉强按下吃水啖rou的冲动我才有空去看他,他敞着双腿,胯间被我抱在怀里,细细的腰像一截即将断掉的树枝一样撑在床铺上,因为着力并不舒适崩起一层削薄的肌rou,浅浅地覆在上面抖动。他此刻一呼一吸都废力,白藕一样的胳膊挡在眼前面,露出一弯光滑的腋窝,我一舔上去他便打着颤将我推开,很无措地看我,像是迟来地意识到我所有的行为对于小孩子间的过家家来说都已十分过火。 我打开他推拒的胳膊,将内裤中勃发的yinjing抖出来,用手握着去顶他腋窝。腥臊的guitou就在他因为后仰而翘起的下颚旁进出,冒出的前液将整个浅浅窝陷都涂得水光粼粼,cao进去的时候力气使过头了便擦到他的脸侧,在上面留下一道亮晶晶的水痕。他紧紧闭着眼梗着脖子不敢侧头看一眼,胳膊抖得像夹了一块烙铁,好像捅进去就会把他烫伤。我意识到此刻可以完全拥有使用他的权利:我俩就像萍水相逢的嫖客和妓女一般常见,正如以往被双双抛弃的爱情一般俗套,我没功夫救他,他本就善于自救,不然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他一定觉得很羞耻,这是自然的事,我心里竟然恶意地想自己是如何帮助他长大不管是不是偃苗助长,世间的事本就应该如此简单。我看他绞成一团的脸心理快感更甚,临了我将yinjing从他腋窝里抽出来,对着他慌张躲开的脸打在他的锁骨上。白浊汇成小小一滩,躲在他骨头架起的锅里,一部分淌到他锁骨间的脊上凹口,像一座小小的海峡。 我用指尖抚上去描摹,既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