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明心(孕期/产R/TX/腿交)
弯小月亮的弧度。我看着喜欢,用手掌包住也是又滑又嫩,充血的奶粒硬邦邦地啄着我手心,重新被我含进嘴里,舌头顶着小小的奶孔戳刺。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发觉这种行为太过亲昵因为他不擅长处理这种关系,神色少见的别扭起来,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带着些不易察觉的愠怒。我在他挂脸明显起来之前吸着腮帮子去用力咬住他的rutou,另一只手托着另一边胸乳揉捏,舌尖抵着被咬到发肿的奶粒上的小孔磨蹭,终于把奶孔舔得微张,手用力一捏腥甜的奶汁就淅淅沥沥淌出来,被我一滴不漏地卷到嘴里。 胸口的酸胀突然消失不见,奶液被舌头吸走显然也是舒服的,马明心咬着下唇很克制地哼哼几声,两条细白的大腿也不由自主地夹在一起磨蹭。我也有些忘乎所以,仿佛真的开始真心扮演起孩子的角色,吃空了这边就去吃另一边,淡黄色的奶液随着我匆忙吞咽的动作从我嘴角漏出来,顺着尚且平坦的小腹在他肌肤上划下一道亮晶晶的水痕,幽幽在空气中散发着腥甜。我不知道自己为何变得如此急色,那种忘乎所以的迫切的渴望,在我一生中都绝无仅有,直到现在,我想起那时就像怀念一个被永久弃置的天堂:由消毒水、生铁和乳汁混在一起组成的一个奇特的、独属于我的天堂。 他是布偶娃娃也好、是活人也好,我的舌只顾得追踪几滴逃逸的乳汁,沿着他绷紧的一层薄薄肌rou往下面舔过去。我握着他嶙峋的膝盖拉开他并紧的双腿,发现他腿根早已经是亮晶晶湿淋淋的一片。我爹在世的时候总是责备我喜欢借着自己捏造的幻象看事物,不愿去看事情真实的一面,就像此刻我觉得他腿间满溢出的汁水都是香甜的,腥气和黏糊糊的触感都不足以使我觉得扫兴。我以我的眼看面前完全铺开的人:年轻又柔软,生命的活力正在被我化冻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