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一个饭儿丝特老咪
的神经。暴力和性快感杂糅在一起会如何逼疯一个人、如果这些与性有关的行为本就不是被默许被期待的,出于多大程度的奉献精神才甘愿让身体的主人承受这种屈辱,你心里冒出这些问题,但很快又被你抛到脑后:肤浅又耽于声色犬马的人不适合想这些,说出去只会被人问你怎么还不知足?简直是婊子立牌坊。 可是你看着他就忍不住不想,迫切程度好比渴望赢下一场战争。 至于父亲用了什么手段才把人拐到这间房里等问题你倒懒得去寻思,眼前重要的事情要多得多,比如让他发出一些由理智支配的妥协的软话。你下手没轻没重,抓起一个吮吸器调到最大档就对着充血挺立的rou芽摁上去,震动口将肿胀的rou蒂整个纳进凹陷中,隔着一层硅胶软皮模仿舌头舔弄的频率。rou粒被固定在小凹槽中不断弹起,无论他如何挣扎你的手都牢牢将椭圆形的吮吸器按在他柔软的蚌rou中,圆润的弧度和饱满的阴户连在一起,流畅的线条使他整个人都变成一小坨软乎乎的毛球,被你捏在手里盘弄,把玩着最敏感的部位。泪痕横在他脸上,口水也顺着微张的嘴角滴到床单上,你看他几乎被玩到失智,只能翻着白眼又哭又喘,吹出来的sao汁使得塞在xue口的按摩棒都滑出来大半,把自己的裤子都打湿了大半。 父亲按住你蠢蠢欲动的手,凡事都有个度,他这样说,而你实在是不想在此刻因为这些破事跟他起争执,只能忿忿将手里的小玩具扔到一旁,往床尾一坐,大咧咧地掏出硬邦邦的yinjing,看着那张被塞得满满的小rou口开始自慰。父亲握住按摩棒的尾端,往xue里又送了松,动动手腕又转了大半圈,看到床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