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笑吗

样,在郁霖之前赵晴画是组里资历最浅的员工,几乎所有细枝末节的事情都落到她头上,除工作上的事情之外还得垫付一些经费、准备团建活动和给组里前辈庆祝生日,轮到她自己的生日就根本没人记起来庆祝这件事,赵晴画还打趣郁霖说她来了自己今年终于能在组里过上生日了,这些都不算,赵晴画还和她吐苦水,毕业前几年同学们结婚的结婚生子的生子,赶上节假日办喜酒的高峰期,光送礼金就能轻松刷爆她好几张信用卡。郁霖连忙叫停,怕自己患上毕业焦虑症。

    总之这就是普通人的生活,郁霖年少轻狂的时候也曾经为自己的成绩有些得意过,后来逐渐发现自己也不过就是茫茫人海中的泯然众人,原以为自己进入了更宽阔的舞台,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结果其实是发现自己连有些世界的大门都m0不到,她没有殷实的家境给她兜底,甚至连累了的时候可以逃进去躲避一时风雨的港湾都不曾拥有,她只有她自己,每一步都不能错,因为对于普通人来说人生的试错成本实在是太高了。

    周五这天难得的按时班,郁霖打算去喝一杯,她特意避开了上次遇见姜佑哲的那家,但这人好像在她身上安了追踪器似的,她才刚坐下没多久就看见姜佑哲推门进来。

    他今天穿一身长款黑风衣,内搭白sE衬衣和西装K,将个子高挑和宽肩窄T的优势发挥到极致,如果不是他脸上轻佻的笑容,郁霖几乎以为他是上世纪老电影里走出来的英l绅士。

    他眉眼深邃,直gg地盯着郁霖看:“真巧,又见面了。”

    郁霖都没正眼看他:“是巧。”

    姜佑哲却反常地没有再说话,他背靠着吧台站着,一手搭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