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为了和虫子交配而存在的母亲
闻远苏醒的时候,甚至还以为自己刚刚是做了一场梦。 梦见自己被一只狰狞可怖的虫子抱在怀里,吞吐着对方那狰狞的yinjing,不仅不觉得有丝毫的畏惧,反而当那根东西深深插进他的zigong口时,俊毅的男人甚至发出了一声喟叹,蜜色的躯体因为极度的快乐和满足而微微战栗着,在那一刻,身体上传来的痛苦已经完全被那种精神上油然而生的满足感所统治。 那根不属于人类的性器,仿佛是天生就应该长在他的体内,深深凿进他的zigong,和他严丝合缝地生长在一起,犹如生来就从他的zigong内孕育,而在其成熟后,又会插入这具烂熟的母体内,和亲爱的母亲融为一体。 他是母亲、是虫子的挚爱、是伴侣,也是性奴、工具,一个生来就为了盛精而存在的器具,而他却为此感到满足和喜悦,英武的男人一身矫健饱满的肌rou都因为被这个虫子的疯狂jianyin而颤抖着,对方并不温柔,动作间只有冷酷至极的重复动作、以及粗暴到极致的抽插。 一捅一抽,jingye就灌入那满是黏腻水声的rou袋中,在母亲的体内大力鞭挞,他们合为一体,在满地的尸体内不分昼夜地交媾,虫子的一举一动之中都满是属于塔拉虫族的本能,在没有将母亲的zigong完全填满,将闻远整个人灌成一个rou便器前,虫子不会将自己的性器拔出,哪怕闻远被他硬生生cao到昏厥了,男人也只会伏在母亲的身上,在昏睡中继续动作。 如此残暴、如此无情的幻想,竟让闻远从心底里生出一股欢喜来,他被这充满暴力和强制的幻想勾得情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