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
书迷正在阅读:日向冬暖、言之宴宴(h)、关于我无意间把meimei养成废人这事、场所控的play(1V1)、《穿到女尊做废人凰太女》简体版、【乱穿】爱欲成痴(高H.NP)繁/简、【德哈】堕落之灰、【剑网三】春光无限、有绯、色灵缠身(简体版)
我又不是柳下惠,才会日益烦恼严潍不安分的手脚和行为。他不遗余力地勾我,温香满怀,勾得我十分辛苦,颇有满汉全席就在嘴边,却一定得忍,无论如何不得下口的意味。偏他也不同情同情我,从我这儿想想,反而变本加厉,使我更气恼。 所谓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是可忍,孰不可忍。严潍第无数次趁着我监督他喝粥吃菜的间隙,伸手来挑逗似地摩挲我时,我怒了——诚然其实没有多少怒气,但这次我必得明面上摆出怒不可遏的威势,好断了他养病期间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死行为。我抽走放置饭菜的小桌子,从他背后扯出枕巾,攥着他的手,用枕巾把他手腕牢牢绑在床头的不锈钢架子上,狰狞地威胁他:“你再瞎来,我就把你两只手并两只脚,都绑在床头床尾。” 严潍只犹疑了短短片刻,喉结滚了滚,全然不当回事地,更努力地贴过来:“是我错了,现在就绑怎么样?” 显然他是看破了我这色厉内荏的假生气,毕竟论起演技,我是小虾碰了大白鲨。 我默然。 我暗暗惆怅,只因为我也察觉出自己是越发色厉内荏了,一次胜一次地张牙舞爪,威吓严潍休得放肆,实则拿他毫无办法。严潍恃宠而骄,蹬鼻子上脸,现在是半分也不再怕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