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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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调动,严潍别想好过,相反严潍肯退让的话,他还会不计前嫌继续赐予他优渥的待遇,绝不亏待。 严潍点了根烟,靠在窗边抽了会儿,从外头取了拐棍。 “到时他们被送去枪决,穿的是长袖吧?”他问看管。 看管说是。 于是严潍扬起木质拐棍。 “我什么都肯做,只要能放过我,不要杀我。”他们求饶道。 严潍打到累了才停手。 两父子蜷倒在地,身上遍布淤青和黑痕,他们卧在泪水汗水和尿液混成的水渍上,却没法去理会脏或不脏了。 “好好裹仔细,”严潍说,转身离开,“别让伤口露出来了。” 二十一岁的春天,严潍做了新任的州管理者,十几个城市的掌管权落在他掌心。权贵们为他庆祝,香槟一瓶接一瓶地开,他们祝他平步青云,说他年少有为,严潍便恭谨地回以笑容,赞扬和自我贬低,他与每个人拥抱,心脏与每一颗各怀鬼胎的心隔着胸膛触碰。 严潍例行在每周一上山,于山顶的佛寺里磕头,叩拜,许愿。 下山时他碰着了来接他的女孩。 女孩只十二三岁的年纪,长相艳丽,瞳仁浅亮得像猫的眼睛。 “老师。”她说,递来一份报告,“许叔让我上报你,北部区域都搜过了,没找着陈潇。” 老许是他的左膀右臂,女孩是他的学生,更早之前,她是他的老师从街角捡回来的孩子,便跟着老师姓,姓林,叫林猫。 他第一次听见这名字,是到老师家里整理遗物的时候。他还苦中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