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叙》12:我这点儿内疚,只够你求一样东西
周敬渊俯身压上来的时候,安叙仰躺在床上看着他,心里七上八下地紧张着。 印象里,周敬渊从没跟他用过这种体位——不用他自己竭力抬起屁股,把腿分开再用手抱住,而是这样直挺挺地被按倒在床上,看着周敬渊倾身上前,膝盖顶开他的腿心,再抬起了他的一条腿曲起,压在了他的小腹上。 这不太像是在使用一个奴隶或者一个泄欲工具,反而像是在zuoai……以一种平等的、相互之间可以沟通的方式。 也许这应该算是件好事,可是已经习惯了奴犬这个身份,也已经习惯了在床笫之间被当个物件一样毫无尊严随意使用的安叙,此时此刻却僵着身体,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是想把我摆成他想要的姿势吗?我该配合吗?还是该欲拒还迎……? 习惯了被粗暴对待的奴隶此刻可怜地不知所措着,周敬渊看着他紧张又无措的样子,戏谑地在他阴蒂上揉了一把,“怎么,一觉睡醒,这是变成雏儿了吗?还会紧张害羞了?” “嗯……”周敬渊把安叙揉了一个哆嗦。 周敬渊没让他进医疗舱,传统医学循序渐进的治疗方式有利于调理身体,但比起医疗舱能迅速修复各种体表损伤且不留痕迹的能力来说,传统医疗手段在表象上好得就太慢了。 三天前夹着乳夹和yinjing环走绳,小腿下面垫着棱板罚跪,后xue里吊着肛钩罚站,他身体几乎所有的敏感部位都被那严苛yin虐的惩罚刻下了深刻的印记,即使用了最好的药,当初被粗糙麻绳磨破的下体此刻仍旧红肿不堪地疼痛着。 同时,也因为受伤而更加敏感。 安叙的身体已经习惯了疼痛,也习惯了周敬渊,身体的本能违背了意志,在天长日久潜移默化的调教里已经能够在周敬渊所给予的疼痛里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