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旧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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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然后耐心教导他该去哪里找谁解决问题,堪称无微不至。 但破天冰倒不曾觉得自己是被当成了什么也不会的小毛孩,相反,他很高兴风万里愿意教自己这些,仿佛前辈引导后辈去适应一个全新的环境。 事实上,风万里也的确没有视破天冰为需要自己刻意保护的孩子,准确来说,他其实没有所谓“孩子”与“大人”的概念。人总惯于以己度人,风万里承载着过重的期望而诞生,一枚剔除了“缺陷”的果,聪慧而早熟,谁都不当他是普通孩子,他也就不明白何谓“普通”,破天冰好奇什么他就解答什么,浑然不觉有些事真的不太适合让小孩子过早知道。 比如Alpha的易感期。 那天早上风万里硬生生被自己后颈散发的浓郁信息素给呛醒了,他有一点起床气,不严重,而且他藏得很好——至少风万里是这么认为的——但大清早一针抑制剂强压下信息素乃至生理欲望的感觉实在很不好受,他往脸上泼了把冷水,抬头盯着镜子,犹豫几秒,决定今早就不去喊破天冰起床了,以免吓到人家。 偶尔睡懒觉也没关系,是吧。 不过破天冰还是早早起了,只多睡了不到半个小时,生物钟真强大。起床后没看见风万里他有点慌,以为对方生病了,或者熬夜了起不来,诸如此类,尤其主卧的门还是一反常态关着的。他试探着敲了敲门,结果卧室门压根儿没锁,被他用力过猛地一敲直接开了,就见门内风万里正卷着睡袍袖子,往自己的右臂静脉打第二针抑制剂。风万里的膝头还乱七八糟搭着几件衣服,隔得远看不清,只知道是白色的。 呀,果然是生病了吗?破天冰心想。 “去医院?” “不用。” “可是打针要医生才能打。”从前在福利院是这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