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上就沾满了N白s的汁儿
明坐在后座上不无醋意道。 “想死就走远点,别在我眼皮底下找死。”陈棠的火气一下子冒了出来,“何棕愿意惯着你,那是他的事儿,跟我可没关系。” 扔下话就走,刚踩上楼梯,又见着何棕下来,两人略聊几句,错身而过。 那之后陈棠回来的一天比一天晚。 朱半儿常常守在油灯前等他,等着等着自己就睡着了。陈棠回来把他抱小猪般抱回床上,他才睁开眼叫了声“棠哥”。两人的眼神对上,自然而然亲在了一处。 陈棠边吃着朱半儿的舌头,边给人脱袜子。那脚看上去粉粉嫩嫩,握在手里却冰冰冷冷,脚趾甲长长了也不知道叫人剪。 陈长官就着昏黄的煤油灯,握着小剪刀给朱半儿剪脚趾甲,硬是把贝壳般的指甲片剪成了狗啃的样子,有几个还剪到了rou里都见了血。陈棠做贼心虚地舔了好几下,美曰其名“消毒”,被朱半儿踹了好几下。 临近中秋,军队原地修整,陈棠白得了五六天假期,跟朱半儿在床上黏黏糊糊地摸奶子,正准备露jiba。谁知道何棕突然来了,来得时候还“哐哐”得用手砸门,砸得他那jiba都快要痿了。 陈棠系上裤子把门打开,门口只有一个胡子邋遢酒气熏熏的何棕。 “朱半儿呢?”何棕的双眼满布血丝,军服也歪歪扭扭的,跟人前那个意气风发,一丝不苟的何都督简直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