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饥似渴地吸允着他的舌根
“房子我们早就安排好了,你只管安安心心养胎。” 炒过的松子有一阵松香味吃起来香脆,初入口时没什么滋味,嚼了两下后却有甘甜。 朱半儿趁着嘴里的甜味未消,捧着陈棠的脸往上亲。他被吻了许多次,却极少有自己主动的,用舌头舔了舔男人干燥起皮的唇,就不知下一步该如何是好了。 陈棠反客为主地顺着他微张的小嘴舔回去,将他柔软的唇皮子舔得湿润粘稠,才勾住朱半儿的舌头向内入侵,他如饥似渴地吸允着他的舌根,溢出的口水顺着两人的嘴角流下。 也不知过了多久,朱半儿连气都快喘不上了,陈棠才意犹未尽地结束了这个吻。 “甜不甜?”朱半儿问。 “甜。”但松子和人哪个更甜,陈棠还想再尝尝他嘴里的味儿。于是两人又黏黏糊糊地亲了好几下,嘴里的水声都盖过了蒸汽火车的轰鸣。 “哥,北平寄得出信吗?”朱半儿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和剧烈的心跳,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盯着陈棠道。 “想给何棕写信?”陈棠的语气没有一丝不满。 朱半儿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没敢吱声。 “想写就写吧。北平的电报还没断,信也能寄。”陈棠道,“等打仗了,他就得跟着部队开拔。不过你放心,这小子命硬得狠,每次都能逢凶化吉,遇难成祥。” 旁的朱半儿也不懂。陈棠和何棕嘴里叨念的那点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