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股里的精水化成了尿从小孔里又流了出来
他带了部时下里最流行的留声机。指针在碟上滚,喇叭里就会传出女人的歌声。她唱:“浮云散,明月照人来。团圆美满,今朝最……” 他在留声机前一坐就是好几天。这软绵绵的曲子唱尽了十里洋场的繁华,也让朱半儿在这片刻的纸醉金迷里遗忘自己尴尬的处境。 他是个妓子,被赎了身还是个妓子。 何棕已有好几日没来看他了,说是去了北边和几个军阀一起搞联合汇演。 其实现在的生活已比当初好上许多,吃得饱穿得暖。何宅的点心绝对能在雍城里排上头一等,厨房里的大师傅据说都是昔年从贝勒王爷府里退下来的,尤其是绿豆糕,做得甜而不腻。朱半儿一口气能吃好几个。 陈棠倒是愿意宠着他,每每总喜欢给他带新出的糖果糕点。若有西洋舶来品,他也会费劲心机给朱半儿弄来,只为博佳人一笑,倒是颇有烽火戏诸侯的荒唐味道。 秋来东往,雍城飘起了鹅毛大雪。朱半儿都快忘了时间。何棕带着兵冒雪回到里雍城,他给朱半儿带了一顶貂皮做得帽子。 厚重的皮毛压得他白嫩得笑脸更圆了,眉眼间一团甜气,看着何棕只知道笑。他恍然想起朱半儿也不过是个半大的孩子。 朱半儿心里清楚,何棕和陈棠,他谁也得罪不起。两人一日隔着一日来,倒是把他安排得明明白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