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都包不住的顶开两片肥肥的
朱半尔在陈棠家将养了两个月,慢慢得也能下地走路了。乍暖还寒的天气,南边的堤防被敌军炸破,白军突破了北边的封锁圈,两军僵持不下。有几队都被抽掉去了前线挖壕沟。 陈棠和何棕早有默契,借着顶头上司的偏袒为自己谋取了不少福利,顶风每日往家里跑, 朱半儿在厨娘一天几顿的补汤下,身材如同吹了气的皮球越加丰满,另陈棠爱不释手。更别提,陈将军每日都变着法得从外面买些酥饼糕点还有酱酸梅子、陈皮话梅,生怕这宝贝委屈了不肯吃饭,能塞进写小零嘴也是好的。 陈棠家不似何宅的高门大院,反倒背山靠海,是个简单的两层民宅。厨娘住在楼下的厨房,楼上除了陈棠的书房,就只有周半儿的卧室。为了保证孕妇的睡眠质量,陈棠也不知从哪里抬回了一张西洋床,比何宅的更软。朱半儿躺在上面甚至感受不到自己的重量。 他对这一切满意极了。晴日里,推开窗户便能看到湛蓝的大海,还有码头上繁忙的人群,货轮进港的呜咽声以及海产特有的淡淡腥味。等到落日熔金,海天一色之际,陈棠就会带着糕点铺子里新鲜的点心回来。每日也不多买,就是两三块让他吃个新鲜,也怕他吃多了积食。若是朱半儿吃得觉着好,第二天便再带一样,回回不走空,也算用足了心思。 6个月的时候,朱半儿的肚子就显怀了。陈棠摸着他的肚子,从一块小小的突破到一个山丘。若是时间允许,还会对着肚皮亲亲摸摸,讲些以少胜多的突围战役故事。常常是陈棠的故事才开了个头,朱半儿就已经陷进了香甜的梦乡。 午后百无聊赖的时光,朱半儿就靠在床头,望着波光粼粼的大海,哈着哈欠放空大脑,接着又是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