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涩的触感磨得表面生疼
会何明在背后搞得下三滥动作。谁料他一次次的放任,反而助长他的气焰。他告诉自己再等等,等今年的军饷下来,他就把他送走。 他揪着何明的头发把他按在桌子上,“告诉信廖的,300万大洋但凡少了一个子儿,我用你们的脑袋抵。” 何明不惧反笑,“何都督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一个小情人换300万大洋。这买卖合适。” 何棕用枪顶住他的脑袋,“这招数激怒不了我。如果想保住你的小命,最好乖乖按我说的做。” “我给你cao,还给你送军饷。”何明讥笑道,“都督若是和我们合作,我敢保证,你得到远比这多的多。” 何棕又一次将何明和朱半儿对比。同是双儿,一个阴险狡诈,同他的每一次交锋里都充满了尔虞我诈,恨不得将每一步都掰开揉碎换成政治利益的资本,另一个却是笨笨的,任你怎么蹂躏都只会乖乖的受着,满心满眼地只有你,眼睛就像西洋的玻璃镜般剔透。 要是两人能换一下该多好啊!就是被携恩图报,何棕也多了几份心肝情愿。 这么一想,又觉得奇怪。 朱半儿本就是他从陈棠手里抢来的。朱半儿衣衫不整地从房子里跑出来,撞在他的肩头,就像月亮撞进了他的怀里。他费了好一番功夫才从当日的军营出入名单里查到他的名字,竟是馥春园犒军的妓子。 何棕那时心想他要把这陇月光一生一世锁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