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女X压在了陈棠的掌心
黑胶碟特有的沙哑噪声,顺着窗户缝儿飘进朱半儿的耳朵里。 何明脚上蹬着那双神气的西洋皮鞋,穿着西装马甲,两手放于胸前,摆出西洋交谊舞的架子。女仆们则羞红着脸,任由他搂过腰肢,在花园里旋转嬉闹。 朱半儿甚至还能听见他们聊天。 “何明少爷,您真好。不像那位,整天躲在房间里阴阳怪气的,连累我们也跟着受罪。”一个小女仆亲昵地挽着何明的臂膀说。 “园子里出来的,到底上不了台面。”何明领着她转了圈,“我看他也不怎么来事儿。你们小心点伺候就是了。” “您可不知道。这位的做派可妖着呢。成日里勾搭着陈老爷、何老爷。肚子里坏得也不知是谁的崽儿。”女仆立马接上了话儿,“要我说,他连您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了……” 何明的表情颇为不屑,仿佛从别人嘴里听到名字都是对自己的侮辱。他从父兄嘴里听过馥春园。那肮脏的地方只要你有两个臭钱,让那些妓子脱光了做什么都可以。这千人骑万人压的主儿能有什么好货色? 他把目光投向阁楼的窗户,那像老鼠一样偷摸窥伺的目光蓦然消失。 朱半儿何尝不怕,一直以来别人或轻蔑或异样的眼神刺痛了他早已麻木的心。他从没想着能活着离开何府,能平安让肚里的孩子活下来就已经是他求而不得的奢望。 他喝过了药,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房门外突然一阵sao乱,来人用马靴踢开了门。木门撞在墙上发出一身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