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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城前,我打算去看看尘柳。 土地祠掩在林子里安安静静的,周围只有几声鸟叫,好像没人在一样。 我一走进祠堂,就看到尘柳和我走时一样躺在地上,承闵襄用指尖在空中写信,写的什么内容我是看不见的。 注意到动静她回头看我,然后立刻抱怨起来:“要不是帮你看孩子我早走了,也不用传讯这么麻烦。” “是你自己答应好的好不好?不讲诚信?” “不讲诚信的到底是谁?”承闵襄手指一滑,一个小光点亮起被甩出去似的马上消失不见了,“情况怎么样?”“刘家有鬼。”我一五一十把事情和她说了。 承闵襄貌似根本没听,不以为意地点点头:“看来也不是什么厉害的鬼。你和你师傅真是一个样,有什么好查的?浪费时间。” 我懒得和她说,起身打算走,她“诶”一声叫住我:“把你师弟带走,你在刘家安置得挺好,就别让他躺这儿了。” “怎么神仙治了还昏这么久?带个昏迷的小孩进城,我不会被抓起来吧?” “杉关没人祭拜也不是自己修炼过的,能让他免去病痛之苦就很好了。我说你这人可真没用,带个人进城罢了还被抓,拿出你的高人风范啊。” 事到如今我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高人风范,俗话说人靠衣装马靠鞍,我不仅衣装,连脑袋头发都置办上了,但几乎没人表现出面对高人时的尊敬,这到底是为什么。 “什么表情?城门那个姓王的不是求你办事吗?怎么可能抓你。”承闵襄说出了十分势利的话,把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