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红的铁棍捣进深处
里,坠挂的白色铃兰花被开门劲风吹得晃了晃。 这里,就是阿秋和这个女人的家…… 跟随谢婉走进。 林知节眸色发沉,平静地宛若一滩死水,掩饰住所有不平与嫉妒。 “林少,真是不好意思,家里没什么好茶招待,不过放心,这些花茶都是自己做的,很健康……”半点不提宴秋名字。 她将人引进屋,招呼林知节坐下,弯腰露出白花花的胸脯,给人倒一杯透明保温壶里泡好的花茶,声音娇媚。 玫红色的花茶倒入白瓷茶杯中,细小花瓣被水流冲刷在杯子起起伏伏,散发出清新花香。 林知节低头不言,轻轻抿了一口清香茶水。 真的……很香 喉结滚动、吞咽。 那与人夫身上如出一辙的淡淡幽香顺着口腔流入喉管,比烈酒更浓、比毒药更烈的液体灼烧他心肺,心中绮思饮鸩止渴,愈演愈烈…… 一墙之隔的主卧,客厅内动静隐约传入。 高跟鞋的哒哒声、水杯碰撞声、交谈声,吓得宴秋猛地一颤,脸色刷得又白又红。 他推着男人犹如大山的胸膛,吞下呻吟,用气音,颤颤巍巍说:“小婉,回,来了,思逸,别,别做了……” 那双水汪汪的小鹿眼,酝酿已久的泪珠决堤似的,汹涌涌出眼眶,长睫被打湿了……一滴、一滴有节奏地从颤动的睫毛上滚落,可怜又漂亮…… 这一刻,脑中幻想与现实融为一体。 杜思逸已经迫不及待谢婉打开这扇禁忌的大门,亲眼目睹她的老公是如何被他疼爱,叫他为老婆,一次次在他身下哭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