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子

了好久,祁月儿才勉强睁开了眼,口渴难耐,连白藤捧着拿来装水的叶子都来不及接过,就着白藤的手痛饮了几口冷水,又从牙缝里挤出个药字,她已经知道自己是生病了,也知道自己该吃药了,再不接受治疗,她怀疑自己可能会烧成傻子。

    “药!?”白藤左思右想,终于想起了这是什么东西,他不会开药,也不会抓药,但是没关系,人界修士会,而他手里就抓了一大批的人界修士,

    在魔植的威逼和治好了放他们走的利诱之下,终于来了几个人界修士战战兢兢的要给祁月儿处理了伤口,他们削去了腐rou重新包扎好了伤口又开好了药方。

    白藤感觉看的眼睛都难受起来了,他使劲眨了眨眼,又揉了揉,想看着又不敢再看,人界修士一向狡猾,他怕自己不盯着,祁月儿就会再也醒不过来,可是盯着的话,看着祁月儿疼的冷汗直冒手指都开始不自觉抽搐,他感觉眼睛和全身都难过起来了。

    他从来没有生过病受过伤,也从不知道原来生病和受伤是一件这么让人难受的事,白藤感觉眼睛又沉重又痛,可是摸了摸,又只摸到一两滴水滴。

    这样反复折腾了三四天,祁月儿终于稍微睁开了眼,她感觉一切都好像是一场梦,可是身体还是沉重不堪,头痛欲裂,几名修士一拥而上,七嘴八舌的喊她名字,又说着些听不懂的药名。

    祁月儿下意识想挣扎起身给他们道谢。

    白藤连忙上前把她抱住,让她不要乱动,又扭头看向那些还算有点用处的人界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