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见侯季常那杀猪般的哀嚎。

    “如此一来,我们算是彻底和范闲结怨了。”

    “太子怕他?”

    “我记得二哥说过,站的稳没用,得有人护着,若是二哥给我个承诺,我就不怕了。”

    李承泽歪头,似笑非笑瞥一眼太子。

    “我自身尚且难保,怕是给不起你承诺。”

    “以二哥和范闲的关系,如何给不起承诺?”

    太子伸手,手指在李承泽颈间一片红痕上摩挲。

    “二哥,你们现在都不打算避着人了?”

    “啪!”

    李承泽一把打开太子的手,脸上血色尽失。

    捂着脖颈后退几步,李承泽仍然心有余悸。

    “你……怎么知道的?”

    “你们看对方的眼神,实在是不清白呐。”

    太子摇摇头,不明白二哥为什么老是拿自己当傻子对待。

    自己好歹是太子,在东宫住了这么多年,察言观色的本事还是有的。

    范闲每每看着李承泽的眼神都饱含侵略,尤其悬空庙两人对饮那次,范闲的眼神直白地就差把李承泽拆吃入腹了。

    埋在李承泽府上的眼线曾传信回来说,范闲多次夜探二皇子府,留宿李承泽房内,黎明将至才翻墙离开。

    可惜,那些眼线还没来得及探究更多,就全被杀了。

    否则这两人还真有可能被自己捏住把柄。

    “听说范闲伤的挺重,不如我们待会一起去看看他。”

    “依太子所言。”

    亲眼看着侯季常被行刑,鲜血四溅,血腥味熏的李承泽隐隐作呕。

    “这要打多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