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还有我的兔子受了伤,还是二哥请太医给包扎的呢。

    如果没有陛下,我和二哥肯定不会像现在这般如履薄冰。

    太子趴在窗边,痴痴地望着天上明月,思绪纷飞中,他已然下定决心,参与二哥那疯狂的计划。

    “怎么回来这么晚?”

    李承泽推开门,范闲正半躺着在自己床上,眼眸半阖盯着自己。

    谢必安对此见怪不怪,淡定地关好房门,持剑守在房外。

    “真把我这儿当自己家了?”

    “过来。”

    范闲冲着李承泽伸手,李承泽轻笑一声,踢掉鞋子,一步一步上前,把手放进他手里。

    范闲拉他坐下,脑袋拱在他胸前。

    “长于十八,才知自己生于十八,你说,我这些年,活的像不像个笑话?”

    胸前衣服被眼泪打湿,李承泽抱着他,一手轻轻揉他卷曲的长发。

    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来安慰范闲,说别哭?还是说我比你更像个笑话?

    言语太单薄了,远不如拥抱来的热烈。

    他用力环抱怀中人,柔软的唇瓣落在他发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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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月十八我过生日,你给我准备礼物。”

    “好!”

    范闲抬头,泪眼迷蒙地去寻他的唇。

    李承泽低头,主动奉上自己。

    范闲的眼泪落在身上,烫的李承泽心脏骤缩。

    攀至顶峰,李承泽用力拉下他的头,在他耳边轻轻开口:“别哭,我好心疼。”

    范闲餮足,愉快地抱着殿下入眠。

    果然啊,范闲会撒娇,承泽魂会飘。

    只是装装可怜,落几滴泪,他就上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