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言自语的范闲,感觉这人可能是和范思辙一样,也被驴踢了,且有很大可能,他的脑子被驴给踢坏了。

    “二哥,他说你是狗。”

    太子不放过一丝挑拨离间的机会,管他现在什么局面呢,先给二哥这火上浇点油再说。

    “我要是狗,那你是什么?狗的弟弟吗?”

    李承泽没好气地白太子一眼,长袖一甩,抄起手就往外走。

    左右今日这场闹剧已经到了这一步了,再待下去也毫无意义,至于范闲,还是留他再多活几日吧。

    “嘿哟,还得是我二哥啊,狠起来连自己都骂。”

    太子尬笑一声,几步追上李承泽,试图再挑拨几句。

    “哥!”

    身后忽然传来范思辙撕心裂肺的一声呼喊,几人下意识停下脚步回头去看,只见范闲双目紧闭躺在地上,范思辙正跪在一边哭天抢地。

    “哥哎,你要死可不能死在我这抱月楼里啊,要不然我这以后还怎么开门做生意呢?”

    “二哥,你把人咬死了?”

    太子一脸惊讶地看看范闲,又看看李承泽,复又折回去蹲在地上,伸出手指去探范闲的鼻息。

    李承泽看见他这一幅故作痴傻的样子就烦,骂人的话在嘴边忍了又忍,到底还是没有忍住。

    “憨货!”

    丢下这两个字,李承泽带着范无救,径直下了楼坐上马车回府。

    “殿下,那滕家母子,是放还是不放?”

    范无救的声音透过帘子传来的时候,李承泽还未从刚才的拥抱之中回过神来。

    “殿下?”

    “啊?给那孩子找最好的夫子,派人暗中监管起来,这人还是捏在我手里的好。”

    “是!”

    “动作小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