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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她不再言语便掠过小顺入殿。 「……诺。」小顺恭敬伏下身,对着施品竿子般挺直的背影嗑头,然後才抹乾了眼泪鼻水,拨拢好散在面上的发丝,捧起食案急匆匆送往小厨房。 施品一踏入盛香殿正g0ng内寝,就见到李綪挺坐在妆台前。 「施品你倒是跟以前一样善心。」 铜镜里的nV人冷凝着未染胭脂的俏脸,石蕊红素衣,青丝直瀑,即便她现在妆着如此简单,她未施粉黛的眉仍道出她晶莹眸底的锐利,直直盯着年逾徐娘的施品。 「曹门大多孤儿寡家的,能有今日大多倚仗老将军善心与用心。如今事态不若往常,施品循老将军的作法替娘娘瞻顾,在後g0ng不b曹门,施品得多添些对娘娘忠心、脑子灵敏的眼线,让老将军安心——也多亏娘娘制造许多机会。」将长枪放置於军器架上,施品执握双手来到她身侧,望向铜镜里的姑娘,难得g起浅浅的笑意,眼尾的细纹跟着笑意逐渐加深。 「娘娘的眼睛和脸颊消上许多,甚好。」 「你连这都要取笑我是吧?」李綪嗔道,唇角却有克制不住的欣喜,「约莫是阿亨离开之前帮我温了巾子敷在我脸上的,才消得快。」 「二皇子对娘娘着实细心T己,视娘娘如母。」 「如母吗?若爹知道了,他肯定又哼哼说怎麽可能云云的。」李綪听着怪别扭,深拧眉心,却说不上来哪里怪,只当是自己自尊难以接受,不觉有些好笑:「有时我还感觉自己b他更像个小孩。」 「娘娘与二皇子X子迥异,二皇子又经历大悲大喜,自然沉稳些。」施品说:「只不过二皇子现在走了,以後就算得诏回京,也没法时刻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