癫狂
虫”。 再后来,孩子降生,取名为陈将才,在同别人炫耀儿子时,男人总会提一嘴,对自己取的名字赞不绝口,说儿子往后一定会作为栋梁之才,光宗耀祖。 很快,那些我以前有过的,没有过的,一时间被一股脑塞到小孩跟前。 他们将我开膛破肚,把曾经给我的爱,在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下,抽离得一干二净。 从此,我一无所有。 恨他们吗?恨的。但我更讨厌陈将才。 可孩子是无辜的,是的,当他们看见我掐着小孩脖子时,他们急得一脚把我踹开,尖声大喊着:“你疯了,孩子是无辜的啊。” 可是,我也是孩子啊,为什么当初答应做我父母的人,现在却舍不得分我一点点的爱。 再后来,拳打脚踢成为家常便饭,一个不留神我便会被抛弃。从一年一次,到半年,再到每个月,他们无时无刻不在想方设法丢了我。 直到我遇见了沈先生,他说回家,回我们的家。 要是可以,我多么希望自己同沈先生血脉相连,这样他就永远不会抛弃我了。这是我求而不得的愿望,我珍藏着,放在心里最柔软的角落,却不敢肖想这其中一分一毫的可能性。 我也不愿去为了验证这近乎于无的可能性,将愿望述之于口,要是因为这个,沈先生从此需要一个同他血浓于水的女儿,那时我又该怎么办? 他结婚了吗?有过小孩吗?以后会不会结婚呢?这些我统统不想问,我只知道,我是他的女儿,而他也需要我。 这些就够了。 可为什么,我就连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