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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已经到了半夜,魔尊放下笔,看着困得直点头的小侍卫,唤他来自己怀里抱着。荒原气温低,他的体温也没有多暖和,手贴上人皮肤的时候果然把他冻得差点跳起来。 陆鹤观的手顺着他的胸口一路摸到小腹,裴锦星不一会儿就伏在桌子上大喘气,夹住两腿之间作乱的那只手,膝盖不住来回互相顶弄摩擦减轻快感。 陆鹤观把唇贴近他的脸侧,边细细吻他边用手揉他已经硬起来的性器。他用指甲轻轻剐蹭了一下马眼附近,得到了一个立马蜷起双腿的反应。 他又给人摁了下去,给他打出来以后把东西全都涂在了他xue口附近。 陆鹤观的手掌宽大,一掌就能盖住他小半个屁股,捏着他往里拓的时候,裴锦星胸前是桌子,背后是陆鹤观,真是天罗地网密不透风,被作弄得哀叫。 魔尊把下巴搁在他头顶问:“醒了没?” “醒了醒了。”他眼泪汪汪,心说魔尊温柔?那门子温柔?系统真是被猪油蒙了心。 陆鹤观听他叫且又被人在腿上扭来扭去,早也硬了,拉下些裤子便要顶进去,一寸一寸钉进去的,裴锦星捏着桌角,没来得及咽的唾沫差点沾到陆鹤观的公文上。陆鹤观也看见了,二指撬开他唇齿夹住他的软舌翻搅,用指节剐蹭他的上颚,一会儿的功夫口水便淌到了下巴。 “舔啊。” 陆鹤观说。 “???”裴锦星想了想,那就只能是舔他的手了,遂把住那只骨节分明的手,一下一下用舌头绕过他的指尖,又用犬齿咬了咬指腹。陆鹤观捏住他的下巴说:“不能用牙,记得住么?” “……”裴锦星这才反应过来这人在教自己什么,一句话都